3k5+。
再过几天开学了,我争取多写点定时发。
彩蛋:一点点津岛信也。就离谱。我想着好几天没彩蛋了今天写点,但我没想到我码了800+。我差点想单独发一篇。
让我们一起说:谢谢黑田大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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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轰——”那实验室突然爆炸了,余浪把他们重重的按到了地上。
佐川涉灰头土脸的爬起来,猝然回头,那力道仿佛能拧断自己的脖子,他似乎在撕心裂肺的大喊些什么,但那声爆炸太响,离他最近的诸伏高明过了好一阵才听清他说了点什么。
“操他妈的!”
那声咒骂慷慨激昂,在场任谁听到都想给他鼓个掌。这一声仿佛按下了播放键,一时间,那两台以为完全没用的救护车成了抢手货,红红蓝蓝的灯光响起来,应着火光一片狰狞。】
在一众嘹亮的“操他妈!”的背景音中,工藤新一意外喊出来的那句“怎么可能炸两次?!”显得那样弱小可怜。
安室透在骂完之后,勉强平定下激烈的情绪:“他们也太猖狂了,可恶!”
【黑田兵卫算是忙的脚不沾地,这本来不大的案子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,别说轮休的警察,就是放年假的也被他拉了回来,一同来庆祝长野县第二十八个没有周末的好日子。
在医院收病危通知书收的有点手软,各种起起落落起起的消息险些让他被抬进手术室做心脏搭桥,黑田兵卫忙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还有佐川涉这么个小崽子。
他倏一回头,正打算喊诸伏高明找人的动作一顿——佐川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身后。
佐川涉有点凄惨,停下机车的时候他不小心挫断了自己嘎嘣脆的左臂,刚刚爆炸那么一摔又磕成了脑震荡,此时虽然他人还没以身殉国,但已经疼到恨不得死了得了。
他倒是想要站着,但佐川涉看见凳子就完全不想起来,恨不得在医院长椅上睡个天昏地暗。
小少爷脆皮的要命,他折腾这么两下就能疼到恨不得去地府排期,别说找那要人命的秘密,连玩密室逃脱都不合适。】
降谷零黑着脸:“他不在病房待着,跑出来见阎王吗?!”
伊达航表示赞同:“还是要揍到起不来他才会安分吧。”
“什么时候动手,记得叫上我。”松田阵平按着指骨咔咔响,像是下一秒就能冲出去把佐川涉打个半死。
【看见黑田兵卫终于注意到自己这么个大活人,佐川涉晃晃悠悠的站起来,大概是他脸色太难看,黑田兵卫气势汹汹的走过来,然后轻拿轻放的把他拎回到长椅上坐好。
“小兔崽子。”黑田兵卫骂骂咧咧,“你挂完水了?”
“拔了,”佐川涉面无表情地说,“死不了。”
黑田兵卫一时间恨不得自己会分身术,一手按着这个小兔崽子,另外的再去急诊,手术室,ICU那分别蹲在,最好能再抽出去个脑子想想案情:“我给你爸打电话了,没接。你先跟着大和警部,等你爸来了接你回去——你现在赶紧给我回你病房挂水,别在这添乱。”
“他不会来。”佐川涉翻了一遍小少爷记忆,“我活到现在见他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”】
现在目光给到佐川警视监。
“我能问您,”工藤有希子率先出击,即使她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,“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么绝吗?”
佐川正成——这个失职的父亲——说:“我的身份不适合与她们接触。”
“即使是作为父亲的身份吗?”萩原研二忍不住开口,却又在佐川正成回答前说:“抱歉。”
佐川正成的回答是:“即使是作为父亲。”因为他不只是父亲。
他是回归的卧底,所以功劳再高也无法继续向上走,所以必须面对黑衣组织的报复,所以只能生活在公安的监视下,所以只能与妻子孩子分居两地十四年。因为他曾经是卧底。
他必须是失职的父亲,必须是失职的丈夫。因为他曾经是个卧底,因为他选择了公众的利益。
因为他希望他们都能活着,因为在他们的生命面前,感情一文不值。
【佐川涉抬头看黑田兵卫:“我是想来问问——您看这案子的情况,我妈是推殡仪馆还是解剖室?”
医院里充斥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噪音,混在一起,脚步声、说话声、电话铃声、瓶瓶罐罐碰撞声……佐川涉一阵反胃,但他没吭声,在头晕目眩的折磨里咬住了牙。
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他轻轻解释道,“要是进解剖室,能把尸检报告给我看一下吗?也让我死个心。”
黑田兵卫痛快的点头:“行,你是家属,到时候给你看一眼,别待在这,这人多。”
佐川涉短暂的笑了一声:“所以我妈要进解剖室,这是个大案子。”】
松田阵平被气笑了,越笑越气,越气越笑:“佐川涉你够可以的啊,这个时候还不忘套话?你他妈上辈子是审讯室吧!”
“这不会是个大案子。”工藤优作看着那个男孩,半是感叹半是赞叹地说,“这只会是个意外。”真敏锐啊,是块天生的侦探料子。
工藤新一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:“因为警方要减小这个案子的传播,缩小影响!”
工藤有希子不忍地摇了摇头:“但这对那个孩子也太残忍了。”
明知母亲的死亡是人为,却只能看着它被自己的父亲定义为意外。这太残忍了。
【佐川涉静坐了一会,却答非所问:“电话响了,黑田警官。”
警部内线,不能不接:“你在这坐会,一会我背你回去,听见了吗?”
直到看到佐川涉点头,他才匆匆钻进了楼梯间。
……
“这个案子影响很恶劣,上面叫我来指导监督,我这面工作还要收一下尾,过个四五天我就过去。”佐川正成言简意赅,“但查出是意外的可能性很大,估计查不出什么,最后只能移交结案。”
黑田兵卫一身雨都被冷风要吹干了:“懂了,那我趁这段时间多查点,你来再移交。”
“嗯。”佐川正成短促的说,他停顿了相当长一段时间,“……怎么样?”
“……弟妹走了,你儿子在现场。”黑田兵卫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佐川正成说,“那小子情感缺失,没心没肺的小混球一个,只要活着没残废就行。”】
绝了。就他妈离谱。
这是怎样一种感天动地的父子情啊:当爹的觉得儿子没心没肺小混球一个,当儿子的认为亲爹满地野跑就不着家,爹和儿子十四年见面的次数连一只巴掌都凑不齐,堪称当代笑子辞父的完美典范。
工藤新一表示无法理解。
【黑田兵卫把楼梯间的门打开一个缝,看见手臂上打着石膏的佐川涉安静的坐在那里,好像要变成一尊石膏像,成为医院一景:“放心,那小子活……”
他没说完,佐川涉突然塌下了一直用力挺直的脊梁,两肘撑在膝盖上,缓缓地前倾,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手心里。
那半句“活蹦乱跳”硬生生被他自己掐断在嗓子眼里,哽在那上不去下不来。
“你当爹的自己问他去。”黑田兵卫话拐了个弯,“我不懂你的判断标准。”
“怎么了?”电话那面乱了一拍,但语气不显,“那小子哭了?务必给我拍个照,只要他没死都成。”
“哼。”黑田兵卫哭笑不得,答非所问的说,“那是个好孩子。”
电话那面还想说点什么,他直接干脆两句:“我这面还忙,挂了。”
挂了电话,他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埋头自闭的小兔崽子面前,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脑壳。佐川涉抬起头看他,眼神看起来依然很平静。
黑田兵卫哼笑:“行了,你爹马上来逮你,现在我背你回病房。”
也没什么,就是这小子偶尔看起来,还挺招人心疼的。】
在场诸位看着屏幕上的两个人把那点关心扣扣搜搜的递出去,就在心里大呼离谱。
见过拧巴的父子,没见过这么拧巴的。这都快抵上卧底向东家传播信息了。
【黑田兵卫大概是怕他跑了,佐川涉刚挂完点滴就被塞进了一辆马自达里,连话都不让他多说几句就把他和那个年轻警察踹了出去。
“你好,我是大和敢助。”那个站在给他打过伞的猫眼旁边的警察坐在驾驶座,满脸胡茬面相凶狠,照张大头照就能挂门上辟邪,但声音轻的仿佛他是什么玻璃瓶,重一点都能碎掉,“我先带你回警局做个笔录。”
“我知道流程。”佐川涉暂时碰不到案情,只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,“如果方便的话,可以先送我回家去拿点东西吗?”
开上盘山公路后,佐川涉伸手摆弄了一下外套上坏掉的拉链,随口问道:“你们有找到弹壳吗?”
大和敢助一愣:“弹壳?”
“玻璃碎了,应该是什么砸的。”佐川涉尝试把拉链头拉上一次未果,又耐心的退回去尝试第二次,“不过我能看见的那几扇窗户都是同时碎的,除了子弹没别的了吧?”
已知,他到达实验室之后才起火,他妈那时候还活着。
那么问题来了,小少爷为什么会这么匆忙的提前出来,目标性极强的往他妈妈的实验室跑?】
众人心里一惊。
佐川正成猛地睁大了眼。
工藤优作用一种赞赏的目光看着佐川涉:[敏锐的观察力。]
【“是第一次爆炸导致的吧。”大和敢助接口道,“现场目前没有发现弹壳。”
“第一次爆炸?”佐川涉侧头失笑,“大和警官,没必要说法那么严谨吧?总共就发生一次爆炸,那次爆炸我们都一起看着呢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大和敢助的话被佐川涉打断了:“我报警的时候从来都没说过发生爆炸。”他耸了耸肩,“说起来,这次出警很快啊。”
佐川涉安静的注视了大和敢助一会,又收回视线。
车里安静了好一阵,大和敢助攥着方向盘的手不觉出了冷汗。他的手下意识往烟盒伸去,但大概是考虑到车上还有一个孩子,搓了搓手指,又缩了回来。
“抽吧,警官,我闻得惯烟味。”佐川涉说道。
他当然闻得惯,甚至还想来一支。
大和敢助顿了一下,终究还是没有抽烟。】
“可恶!”工藤新一握拳砸了一下沙发把手,“这就说明,警方接到的第一通报警电话很可能是凶手的误导!”
诸伏高明看着还未受伤的年轻好友,在心里感叹。
【“警官。”佐川涉放弃了那个拉链头,把它揣进了裤兜里,他扭头看向大和敢助,唇角不觉带上的笑意,“你们不会按照意外查的吧?”
“小子,意外事故是最可能的方向。”大和敢助听起来公事公办,语气却带着微量的焦虑,“但是黑田警官出于对其他可能的考虑,也让我们进行了一些其他的分析。”他低声骂了句,“——他妈的。”】
看着一个人为案件被定义成意外是什么感觉,在座诸位是都体验到了。
还是那句话:就他妈离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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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明:文内众多脏话都是我有感而发,并非完全符合角色,ooc致歉。